,手扒在墙边上,脖子拼命伸,但什么也没看见。
正攀到一半,突然就看见一个身影又从外面翻了回来。
这人看着我,我看着他……
我一手和一脚还挂在墙边上,吓得一动不动。
“咦,是你?”他眼睛里全是兴奋,“童可可!一盘棋!”
我眉心蹙得要多紧有多紧:“花……翁?”说着又赶紧摇头,“园丁老爷爷?”但他确实和花翁长着一模一样的脸,但气质却完全是两个人。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狗叫,只见大黑狗咧着舌头,向我这边就冲了过来。这不就是上次在花园堵我路的大黑狗?
大黑狗过来就咬我衣角,硬是将我半挂着的身子给拉了下来。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到龇牙咧嘴。
大黑狗则直挺挺蹲坐在我面前,特别骄傲地等着我感谢它的‘救命之恩’。
我……
“狗兄。”我只能笑,“谢谢你啊。”
老爷爷在旁边中气十足地笑:“黑子也还记得你呢。”
我这才想起正事:“老爷爷,你刚才……”
老爷爷往我旁边一蹲,晃了晃他手里的一株草,解释说这些花苗只生长在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