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只见花锦翻了个白眼,一只手牢牢扣着衣领,一只手在那儿拦计程车。
我怎么感觉他像是牵只狗似的?
“喂,喂,你能不能先松开手?”
“不能。”
“你是打算用这件臭衣服熏死我吗?”
这衣服上面全是销魂的烟味和酒味。
这时,计程车停靠过来。花锦单手拉开后座车门就蛮横地将我塞了进去,没有半点松手的意思。
一回到花家,我就东躲西藏,用着忍者的步伐,快速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生怕被根叔撞见,更怕被花冥看见,到时候我怎么解释这脸上的伤?
这是何其丢人的事情!
还好一路安全,我先换上衣服,在浴室镜子看见自己的脸,还是被吓了一跳。
刚才回来的路上,我眼睛周围只是疼。没想到现在竟然肿了起来,眼球边缘好像还出了点血。
“小王八蛋!”我咬牙切齿地咒,忍不住用指尖去碰那些肿起来的地方,顿时觉得自己真可怜。
这时,有人敲门。
八成是花锦?他又想干什么,刚才在计程车上就一路啰嗦要不要上药,要不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