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钱,我有权自己决定。”
我有些犹豫。
因为我的直觉警报一直在响。
见我不动,花锦沉着张脸,将腕上的表取下来,在我眼前晃了晃,咒说:“童可可,算你狠!我不求你!好歹我这表还值点钱!你眼里只有钱,我眼里还有朋友情谊。
我怔了怔。
这花锦的形象怎么突然从玩世不恭的有钱少爷变成义薄云天的角色了?
是啊,我眼里是有钱。因为我的人性只给那些值得的人!
见状,我一把将花锦拉了回来,强硬地将那只名表戴回他的手腕上,然后快速在支票上签了字交还给他,愤愤地说:“别被别人利用了你的‘朋友情谊’。”
“懒得和你说。”花锦拿着支票不高兴地转身进去。
我唯有忍了这口气地继续站在外面等他们。
过了一会儿,花锦和疯子一起出来,疯子冲我热情地说再见之后先行一步。
我觉得自己的直觉警报还是在响,这个疯子眼睛里的东西看上去复杂极了。
我载着花锦回到花家,刚把车停好,花锦就板着脸说:“你跟我来。”
我随他去了三楼房间,都还没有坐下来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