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横不起来了。
花锦的脸色沉了下来,久久地盯着那张单据。
“臭小子,你又去赌拉?”阿华一下子就飚了,“竟然还骗锦爷……你家里人生病了?有你这么当兄弟的吗?”说着,巴掌就挥在了疯子的脑袋上。
疯子呼痛闪开,反而抓狂地吼说:“是啊,我是去赌了,反正锦爷有的是钱,借点给我应应急有什么!我又不是不还?!
“你们两个还不是处处占锦爷的便宜,怎么现在竟然弄得就我一个人不是人?你们一个个都有病!”
说完,不待接下来的声讨,他就冲了出去。
我对此觉得大快人心,说:“走的好!就算你们最后还是选择组队去参赛,也不要这种成员!”
花锦却是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冷冷地说了句:“我们四个人,少了谁,都不用去参加比赛了。”
阿华和剪刀怔住,我更是不解。
那之后,包房里陷入了尴尬的安静之中。
阿华和剪刀离开之后,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花锦。
花锦默默地吃着桌上剩下菜肴,我托着腮帮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你现在是化悲痛为食量吗?”
“你哪只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