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了当地把所有奚落嘲笑的话说完,然后挥挥手让我卷辅盖走人不就行了。还说这些有的没的?!
“行了。”我深呼吸一口气,“你要宣判就快点吧,重新找罪名安在我头上多麻烦。你不会真想让我把酬劳都还给你吧?”
他眉心拧得更深,明显无奈地看着我,严肃地说:“你的行为是失当,但还没有到滚蛋的地步。”
“行为失当?”
我真觉得太伤自尊了,禁不住自嘲,“对我来说,是天大的事,到你这里却是不痛不痒行为失当?”我笑笑,去意更加坚定,“我必须走。我真的做不到你这么镇定淡然。”
也许,花锦说得对。这种事,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没想到,他上前一步靠近,居高凌下就问:“就这么喜欢喝酒?说你两句,就这么激动?”
“哈?”我愣住。
然后,他一幅罢了的表情,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你以后可以喝酒,但是必须有我在场的时候,经过我同意才可以。”他又冷笑一声,“走人?!在合同期满之前,门儿都没有。”
我顿时有点摸不着北,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仿佛从头到尾我俩就没在一个频道上似的。
“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