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说什么?”我拧眉,最烦这种阴阳怪气的。
“你早晚得露馅。”他不客气地打击,“几杯黄汤就丑态尽露。我看啊,你不如主动去找当事人坦白,说不定还能留住点颜面。”
“……”
“怎么?没话说了?”
我微叹口气,然后信誓旦旦:“我保证这剩下的几个月,都不沾酒。只要期限一到,我也就安全了!”
余光看过去,这人怎么看上去还更生气了?
“你就这么巴不得走?”
“当然。”我不假思索,“这又不是什么美差!”
“……”他白我一眼,扭头就看向车外,整个人都气鼓鼓的。
不理我?很好。
……
晚上,我来了月月家里。
月月妈妈已经把月月平时的作品都整理了出来。
我唤了些张杰生安排的工作人员来把作品取走,叮嘱他们小心翼翼。
“童小姐,这幅画是月月特意嘱咐要亲自交给你的。”月月妈拿着一幅画从房间里走出来,“还特意交待我先去装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