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正当,“怎么能视而不见?”
花锦怔了怔,有些不相信地问:“你还是把我当朋友看?”
我沉默了会儿,然后指了指腿上还未拆掉的石膏,啧啧嘴说:“你扔我的东西,混蛋十足地气我,不管不顾地扬长而去陷我于异国危险之中,去鬼门关走了一圈又转回来……害我断了一条腿连上个厕所都不能自理……再加之以前也没有少欺压我……”
花锦一脸的尴尬,倒吸口凉气。
“虽然你的确罪大滔天,但我大人有大量。”
见他眼睛慢慢开始闪光,我又赶紧申明说,“我们可不是朋友啊,你可千万别以为这是我鼓励你继续那个什么我的信号!我们可以在这样的节日互致一声问候,在街上遇到也可以打招呼,只此而已。”
他低头噗笑,就好像已然知足了。
“既然话都说清楚了,那……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言至于此。
“我有在好好反省。”他留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