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永远也忘不了花冥此时的表情,又震惊又尴尬,再加上旁边有乘客面露嘲意,可能真的会拉开机舱门,送我出去自由落体。
我自己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嗓门也不压着点,这下真是尴尬到连祖宗十八代都不想说认识我。
再看花冥,他竟然还笑得出来,比方才的冷脸明亮得不是一星半点。
“还笑?”我脸上烧得厉害,轻着声音怪罪,“都是因为你,我才说话没过大脑。这下真是糗大了。”余光还在打量旁边那些刻意绷着的乘客。
他们绷得难受,我还真想对他们说,想笑就笑吧。
花冥掌心摸摸我脑袋,却有点摸西瓜的感觉。
“你这脑袋瓜里到底还装了其它什么,我很有兴趣慢慢探知,果真是次次有惊喜。”
“滚。”我白眼。
紧接着,花冥手肘搭在座椅中央,上半身凑过来,低声说:“除了机震,你是不是还等着车震?船震?或者,还有其它震?”
我……
看着他满脸戏谑,我也忍不住捂脸笑,也是服了自己。
还好,这时一名漂亮的空姐摇曳生姿地过来,端在花冥腿边,特别殷勤地问:“花先生,需要为您再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