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来小声说:“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会认定你了。”
“为什么?”
“因为……”他故意卖了个关子,“这世上能脸不红心不跳反复说这个震那个震的,也就只有你了。”
泥玛,我……
“对。”我还真就破罐子破摔了,“要不是脸皮厚,怎么能够抵挡住你的唇枪舌剑呢?”
“走。”他没接我的话,示意了一下。
“去哪儿?”
他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眸盯着我,说了两个字:“机震。”
“……”
“说过的话就要算数。”
“……”
我一伸手就在他手背上顺时针掐了一把,害他五官都扭在一起。
“再拿我开心,我下次就掐你别处。”我睁大了眼睛威胁。
他一脸无奈又生气的表情,端坐好不再理我。
而我却更是笑呵呵地侧着身子看他,这样倒是挺乖的。
……
飞机落地的时候是国内的深夜。
和童宇汇合后,我们就搭了张出租车,去医院。路上,童宇告诉我,这次外婆的病情不太乐观,希望我要有心理准备。听到‘脑肿瘤’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