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公司还要提前。这下,我心里是真真过意不去了。
“要起早,就不要过来了。”我也不知为什么要发这脾气,反正就是有点小生气。
见我这样,花冥反而笑了。
“笑什么?”
“觉可以少睡,但猪不可不喂。”他煞有其事地说着起身。
“……”
泥玛,这话让我可怎么接?面都吃了,还吃得一干二净,不承认是‘猪’,也是即定事实了。
我张着嘴,也怼不回去,只能是拿眼睛瞪着他。
他拎着保温桶,在我面前弯腰,又摸了把我的头,面带笑容地说:“吃饱了就好好睡觉,又白又胖才能卖个好价钱。”
说完,他转身而去。
留我在风中,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躺回陪护床上,我不照镜子也知道,自己这嘴就没有合上,一直是笑的。抚着手腕上的手链,突然觉得……这似乎就是久违了的……恋爱。
只有恋爱中的男女,才会这样……幼稚当情趣,肉麻当有趣。
……
第二天早上。
外婆睁开眼就看见我,一脸慈爱的笑。
我忙碌了好一阵,小丽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