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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晚上想吃什么,我却说麻辣锅。于是乎,他没能犟得过我,不得不妥协,和我一起在一家小店路边摊,吃起麻辣锅。
“病还没好,就吃这么重口味。”花冥并不高兴。
可是我却吃得津津有味:“这叫做以毒攻毒,这时候就需要这种重口味拔拔病根!”然后吃得更是大口,还对老板大喊:“老板,麻烦再来十串毛肚。”
见花冥拿我没办法的表情,我就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得意的女人。
“以后,你想吃什么都可以。这样的,随你高兴。”花冥话峰一转,眼神透出股引诱的光。
我还浑然不知:“干嘛突然这么心胸宽广?不会是有条件的吧?”
“同.居。”他开门见山,直勾勾地看着我。
听到这两个字,我差点被辣味呛到,拿起水来灌了几口,真心觉得想笑。“花总,几个串串就想拐走我?你这如意算盘会不会打得太天真?”然后歪着脑袋,眼光烁烁地回看他。
花冥嘴角噙着抹笑意,环起手来:“看来,可以再谈谈条件?”
“不谈。”我坚决,“我还正想和你说,等会儿我就回蒋梦婷那儿了呢。”
“你在介意什么?在我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