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笑,故作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好大一口狗粮,好肉麻。大哥,你变罗。”
我也跟着笑,心想也就只有花甜这样的心眼,才能活得比较开心。我给花冥一个眼神,然后主动起身:“有劳伯母。”
陈安琪面带微笑,特意对花冥说:“放心。妈咪会把可可原封不动地还给你。”说完,就走在前头,带我进了她的书房。
她确实递给我一份礼物,我打开是一条丝巾,素素雅雅的。
“谢谢。”我不卑不亢。
陈安琪点了点头,以示不必客气,此时看我的眼神与之前比起来,简直可以用‘和蔼可亲’来形容。难不成,她改变了想法,是真心实意?但理智告诉我,像陈安琪这样的女人,最难改变的就是心意。更何况,在瑞士那次见面,她就把话说得很明白。
“直说。”我决定开门见山,示意她可以开始。
陈安琪扯起嘴角来笑:“你能击败欧阳娜娜,现在重新坐在我的面前……我必须承认,对待你的方式就不能再像从前。污辱,恐吓,利诱,对你都没有用。于是,我思考了很久,到底应该怎么做……才可以把你从我的儿子身边清走。”
我果不其然地笑笑,示意了一下礼盒:“靠这条丝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