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我也是理所应当。”我顿了顿,“恨谁都可以,但别恨你自己。你没做错任何事。”
她轻哼一声:“你觉得,你有资格说这样的话么?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假惺惺的安慰。”
“我知道。”我微叹口气,“但如果我不说,就没有人会说了,花冥更加不会说。”说着,我看向她。
她表情微微一怔,没有说话。
“你当成是风凉话也好,话中有话也好,我还是得说,无论你先择恨也好,放下也好,都不要为难你自己。就算你们再也当不成朋友了,他也还是为了你……竭尽所能。这一次,我理解。下一次,我不会再让他去管你的事了。你的劫难,自会有属于你的人去救,去解。而他,现在只属于我。”
这个时候,我已全忘了要离开花冥的事,说得很是认真。
欧阳娜娜没有再回我,面若冰霜地起身离开。
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再回来的时候,医生正好过来说,花冥脱离危险期了。听到这个结论,欧阳娜娜没有进去病房,而是转身走了。
听护士说花冥醒过来的时候,我欣喜若狂。偏偏陈安琪刚好来医院,要让人把我拦在病房外面。
我正是心急如焚的时候,张杰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