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形成这样的对立,估计这就是花翁想要的局面。
话不投机。又坐了一会儿,见我和陈安琪之间没什么好戏再看,花奇就领着一帮子家人回去了。
花奇一走,花冥父亲也没在。
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的时候,陈安琪的笑脸就已经完全消失不见。
花冥牵着我,连招呼都不想打,就要走。
陈安琪果然拍案而起:“你要和我作对到什么时候?”
花冥转身,全无所谓地看她:“你确定要在这样的日子,进行这样的对话?”
我看陈安琪嘲讽地一笑,明显是憋不住了。
“日子早就过得心寒透了,还在乎什么日子?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每一年的今天都不能真真正正的团圆,又有什么意义?”她愤愤地瞪过来,不止是花冥,我的存在也是她忍无可忍的原因之一。
我想,花冥是没有提前打过招呼的。所以陈安琪演了一晚上,现在是再也演不动了。在我们面前,她也没必要再演。
“您想说什么就继续。”花冥淡淡地说,“不过请你尽量简洁一些。我们还有其它地方要去。”
“阿冥,你不可以这样对我。”陈安琪压制着怒火,“我是你的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