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赶走,更早的之前,她已经是我的合法妻子。”花冥再一次说,“我们的注册文件,在巴黎生的效。”
泥玛,巴黎?我瞪大了眼睛看他,什么时候的事?我真的有点无法淡定了。
听到这句话,陈安琪完全激动了。她无法接受地后退了好几步,手指抵着太阳穴,好像下一刻就要晕倒在地,整张脸都是惨白的。
花冥没有半点要去扶她的意思,牵着我就要走。
“阿冥!”陈安琪吼出来,“你站住!”
花冥再一次留步。
“你怎么可以……”陈安琪红着双眼,重新冲上来像要杀人地吼,“怎么可以和这样的女人结婚?!你要亲手断送你自己的未来吗?你是不是疯了?!”
“我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也无须得到你的意见。你所谓的未来,不要扯到我的身上。”
“你可以不听我的话,但怎么可以连说都不说一声呢?你爸爸知道吗?你爷爷知道吗?家里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吗?”
“举行正式婚礼的时候,我会邀请你们观礼。”他说得冰冷又肯定。
陈安琪哑口无言地看着,正要说话,花锦的声音从另一边响起。
“好。到时候我当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