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我谁也不要。我不惜用隐瞒的方式,也要先让她成为我的妻子,又还有什么可以改变我的心意?”
花翁没有说话,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说话。
我也不想说话,这个时候,我已经觉得活得超值了。曾经对命运有过的那些不忿和埋怨,统统都化作了零。花冥已经给了我最好的,我铭记终生,永远也不会忘记。
这时,花翁突然从胸包口袋里拿出一个烟斗来,放上些烟丝,慢悠悠地点燃……
我看着,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不是因为他在这个时候还有闲情意致品烟,而是他手上的烟斗,分明就是我托根叔送给园丁爷爷的那个。一模一样的款式,我记得很清楚。
这……什么鬼?
我突然有了一个能吓死自己的结论。
抽了一口烟,花翁低头笑了,没有人知道他在笑什么,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反兆。
“爸……”陈安琪想说话。
花翁示意她不要继续,然后看向花冥:“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记住你的强大皆是因为你足够自信,不想为任何事而取舍。”
所有人都愣住,包括花冥。
“童可可。”他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