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起来,他是笃定的。
“我说不是,您才能继续心安理得地过日子。”
他脸上一紧,下不来台的模样,略显紧张地抬起茶来喝上一口。
“你早就知道……”他自嘲地笑笑。
“知道的不久。”我诚实答,虽然可以体会一个长辈在晚辈面前有多么尴尬,但还是不得不说,“其实,您不必特意找我,我这人一向分得很清楚。您是花伯父,我既然要和花冥在一起,在这一层关系上,我会尊重您的。至于其它,出于礼貌,我不想把话说得太明白。”
花父安安静静地听完,神情是尴尬的,但没有生气的意思。他先是示意我喝茶,然后从内袋里掏出一个怀表模样的东西,递给我。
我接过来看,确实是个怀表,把怀表打开,里面有一张照片嵌在里面,是童瑶的照片。
“这些年,这块表从未离开过我的身。”
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的照片贴身保存,还说这样的话,是想表达他有多爱她么?如果真有这么爱,又为什么抛弃?
我冷冷将表还给他:“她活着的时候,您没有好好珍惜。等她死了,揣着她的照片,又有什么意义?也许我该说,你一个有妇之夫,就不该去招惹一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