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帮忙,我们可以继续。如果你只是想找个人忏悔的话,那么那个人肯定不是我。”
花父认真地看着我:“我可以做什么?”
我想了想:“不是你可以做什么,而是你想做什么?伯父。”我认真唤他,“还是那句话,你想继续逃避,这些事你就不要管。如果……你想保护童宇,哪怕就是这一次,请你认真考虑清楚。”
他沉默了,然后对我说:“我知道了。”
离开茶馆,我并不确定他是否真的清楚了,只希望人都还是有感情的,更何况是自己的血缘骨肉。
我也知道不能坐以代弊,等着陈安琪再一次打上门来。我主动去了花家,问了根叔,知道陈安琪就在家。
没等佣人去报,我就去敲开了她的书房门。
佣人惶恐地跟她认错道歉,我笑盈盈地说:“不怪她,是我没什么教养,就这样闯过来了。”
陈安琪一脸不屑的笑,挥手让佣人走,然后说:“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我点头表示同意,走过去:“的确没什么好说的,所以我长话短说。”
她抬头看我,目光锋利。
“最重要的一句话,就是我和花冥的婚,是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