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无法呼吸。
但是我必须坚强,我要送外婆好好地走,就算她的身体再也不感觉不到。
……
有人在念着经,有人在唱着歌,香烛的烟雾缭绕着这个精致的地方。有几个外婆的老姐妹从很远的地方赶过来送她,之后,花翁来了。
他一身黑色的素服,在根叔和花父的陪伴下,亲自过来。
我有些意外,心想他是听到了消息。
他在外婆的灵前鞠躬,我站在旁边,心情很是奇怪。早上的时候,警官过来拿了纪录仪里的视频给我看。虽然没有声音,但我看得清楚,外婆去找陈安琪,是想求她放过童宇。她苦苦哀求,但陈安琪依然无动于衷。最后,外婆冲撞上了陈安琪的车,画面惨烈。
理智知道这不关他们的事,要算账也是陈安琪造的孽。但是……他们都是陈安琪那边的人,我无法百分撇得干净。
“可可。”花翁一脸凝重地到我面前,“有需要的,你尽管说。”
我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谢谢花翁。招呼不周,还请见谅。”
“节哀顺便。”花父也致上敬意。
我点头回以致意,看见他就像看见了陈安琪,心里的怒火险些就要被勾起。再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