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任人宰割。
……
我让小福把童宇弄回了家,然后去药店买了些外伤的药。
到小福家的时候,他正在冰箱里拿酒。
“姐,大师兄说要酒。”他对我说。
我没说什么,让他回房去休息,然后拿着酒,推开那扇房间门。屋子里灯没有开,只看见童宇没有躺在床上,而是瘫坐在角落里,上半身赤裸着,丢在一边的衣服上沾着不少的血。
我伸手要去开灯,他淡淡地说:“别开。”
我没听他的,去开了床头的台灯,然后把酒放在床头柜上,对他说:“处理完伤口,我把酒给你。”
他没有否,我就过去蹲下身来,像以前一样,用棉棒蘸着消毒药水往他的伤口上去。
以前,只要轻轻碰到,他总会鬼喊鬼叫。现在,他却像是一具没了生命的躯壳,动也不动。
我看着,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手上继续着动作,轻轻地问:“这样做,你心里真的能好受些吗?”
他没说话,眼神空洞地看着某处。
“还记得小时候,有好几次你惹外婆生气了,就一个人在院子里用拳头打树干,拳头都打破了你都还要继续打。”我缓缓继续,“你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