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用你管!”
“童宇!”我又气又伤心,“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犟了?!如果外婆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她得有多伤心!你可不可以懂点事,可不可以让她安息?!”
童宇伸手抹了把泪,手心上都带着伤口溢出来的血,然后全无所谓地笑笑。“外婆已经死了,她再也感受不到任何事情了!”他目光固执,“所以你不必再拿外婆来压我!”
看着他这个样子,我突然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以前,我打他骂他,或者好声好气地说他,总有一种方法会奏效。可是现在……统统都没用。
我看着他从地上爬起来,拿起床上的酒,灌了好几大口之后,直接往床上一倒,背对着我。
突然间,我觉得束手无策。
……
第二天晚上,我依然去了俱乐部,等到深夜,直到他又带着新伤从里面走出来。
他没有理我,戴上帽子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走了两步,一辆车停下来,从车上走下来的人,是花父。对此,我并不知情。
童宇完全怔住,第一反应回头瞪我。
我还没得来及解释,花父就先说:“我拜托人查了查,知道你最近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