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泪。
“那花冥先生,你是否愿意成为童可可的丈夫,娶她为你的妻子。不论生老病死,不论她闯多少的祸,让你有多操心有多生气,不论她以后会不会变成一个大胖子,变成一个难看的老太婆,都还是只爱她一个,永远也不分离么?”
花冥笑着,眼神温柔,笃定地回答:“我愿意。”
“好!成交!”我高兴地蹦起来,江湖气十足,“这可是你答应的啊,永远都不可以食言。”
花冥看着我笑,宠溺全写在脸上,然后抱住我,两人像傻子一样,不停地笑。
……
收拾行李,花冥送我到了蒋梦婷家。
我们没有哭,没有表现出任何一丁点悲伤。就好像我只不过是出国深造,而他叮嘱我万事小心,早点回家。
晚上,我换了睡衣坐在书桌前,也是托着腮帮子,一直看着手上画的戒指笑。
“哎哟喂,受刺激过度了吧?”蒋梦婷在旁边忧虑地叹气,然后过来搂住我,“亲爱的,你把心里所有的难受都说出来,别憋在心里。”
“我?”我还像飘荡在云间,“说什么?”
她一幅大事不好地表情:“完了完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又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