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闹了一晚上,还不累吗?”陈安琪笑。
花父认真地看了眼她,势在必行地说:“刚才我说的那些都是认真的。不管你们接不接受,都改变不了我的心意。”
“然后呢?”陈安琪带着慎人的笑容,“你不只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承认和这个野种的关系,还要让他入家谱?再不然……你还要把财产也分他一份?”质问完,陈安琪的手就指了过来。
听到野种两个字,我就不淡定了。
花冥却是按住我的手,眼神示意我不要动。
再看童宇,他毫不畏惧地看着陈安琪,情绪上没有任何的波动。
“安琪。”花父激动地站了起来,“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是要对一个孩子耿耿于怀?对不起你的人是我,不是他。你恨的人,也应该是我。”
“哼,我为什么要对一个孩子耿耿于怀?”陈安琪冷笑,“因为看到他,我就会想到你是怎么和那个贱女人勾搭在一起!要我给一个野种好脸色,办不到!”
童宇目光沉了下来,已经在发作的边缘。
我同样。
“妈咪。”花甜起身就过去劝,“你不要这么激动,有话好好说,好不好?宇哥确实是爹地的孩子啊,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