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好。”
花翁继续沉默,大伯就在旁边急了,放低声音过去说:
“爸,先让这个婚礼停止吧。我们慢慢再商量,先解决眼前的这件事再说。”
花翁示意他不用再说,然后看向陈安琪:“如果我不支持你,你打算拿你手上的这些股份怎么办?”
“以我一个人的力量憾动不了花家对鸿远的控制权。但我不可以,不代表没有人可以!我会把这些股份交给想要它的人。”陈安琪眼睛都不眨。
“不惜把家业拱手让人?”
“不惜。”
听到这两个字,花翁突然低头浅笑,所有人都不知道他这个笑是什么意思。
不一会儿,他看向陈安琪:“你说得对,你是个没有了丈夫,没有了儿女的女人。现在,你也没有了家庭。因为一个可以把家庭拿来当武器和交易的女人,是没有资格说家庭这两个字的。”
所有人都怔住,陈安琪更是。
“带上你的律师去办手续。花家会给你适当的赡养费,也不会阻止你和孩子们来往。当然,也不会动你在鸿远的职务。但是从今往后,你和我花家再没有关系。”
“爸……”
“我还希望你明白一点,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