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能，这可是彩照，这么多张，大几十上百块钱呢，怎么能让你付。”芮清雅坚决不同意。
“真不用。”李文凯说道。
“行了，听师傅的。”杨翔鸿看着芮清雅说道。
听到自己师傅发话了，芮清雅同意说道：“那就……谢谢李师傅了。”
“嗯，那我走了。”
“李师傅再见。”芮清雅看着李文凯的背影说道。
杨翔鸿想追问自己徒弟是怎么偷偷地跟李文凯好上的，不过刚想开口，听到无处传来一声惊呼。
“相片洗出来了？！”上完厕所回来的孙秋燕听到组里的人说李文凯给他们三人照了几张彩照洗出来了，孙秋燕激动地跑了过来。
“嗯，这是你的。”相片每人一张，芮清雅把有孙秋燕的相片分给对方一张。
不久吴江雪也过来了。
车间里还有一些妇女职工，都过来看着里面的照片，羡慕地不行。
“不错。”杨翔鸿看着自己的徒弟说道。
“师傅，你想什么呢，我们只是普通的同志，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芮清雅把当天在天安门的事情说了出来，“碰巧而已。”最后害怕师傅误会补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