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花名册,问周沉溪,“这个玉南是什么人?为什么玉南的包厢里坐着的人是王天海?”
周沉溪先是拿起望远镜看了王天海在的包厢一眼,那个穿着身厚重貂皮的大老粗正躺在沙发上打哈欠。他收起望远镜,这才说道:“玉南是清宗室的人,按照宗室的汉姓规定,这个玉南算得上是前清的亲王,在京城里的宗室中算得上是实力最强的一个,尤其是这人手上有大量的珍宝古玩,在北京城的古玩圈子里算得上是一号人物,像端古斋这样的场合自然要请他过来。”
“那,王天海和玉南又有什么关系?以这两人的身份似乎难以有什么关联。”林燮问,很难想象一个清宗室养尊处优的老王爷能和一个天津搞走私的小混混怎么能联系在一起,而且,端古斋的拍卖场作为北方规格最高的拍卖场,可谓是一票难求,玉南为什么会让王天海代他来参加这场拍卖呢?
“端古斋有一个规矩,当被邀请的人没办法过来的时候,便可以自己指派一人,这人带着请帖和一张印了端古斋大印的印鉴和原主人的私印的保证书,便可代被邀请的人来参加拍卖,一应待遇和原主无二。”周沉溪拿出一张纸,光滑的玉版纸上印着两个红印,隶书的是端古斋的印,还有一个是小篆的印鉴,仔细看可以看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