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的林木花草,再比如,正厅门前跪了一地的下人,个个战战兢兢,面色苍白,却不敢发抖。
正厅里面有一人坐着,一人跪着。
坐着的老人端着一杯茶,苍老的手将盖碗托的很稳,他一下一下的用杯盖翻动着碧青的茶叶。
喝不下去,真的喝不下去,虽然是明前的上好的龙井茶,但他总觉得茶不行。
老头放下了杯子,慢慢地吐出胸腔里的闷气。
“想想也就是这几年的事,一转眼的时间,我就得喝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了。”老头将桌子上的茶碗扔在了地上,精致的冰裂纹定窑瓷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王爷!是老奴办事不利,对不起王爷。”地上跪着的人有咚咚地磕了两个响头。
老头又是一声长叹,道:“一朝天子一朝臣,一朝王侯一代人啊!想当年还是清朝的时候,哪里能这般怠慢了我,这宋朝官窑的瓷器,就为了听个响还不就摔了,如今却是想喝个茶都难得心意。”
“王爷啊,这今年的谷雨前茶,是被强抢走的,抢茶的人拿着枪,还打伤了两个茶民。”管家跪在地上,语气里带着气愤,“若不是那群匪兵强抢,王爷您哪里用受这份气!茶农每年都是将茶特供给玉王府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