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好好聊聊吗?”宗唯活动了下肩膀,“我们都不是闲人,平白无故的给自己找一些误会,不划算吧?”
路禾曦眨巴着眼睛,宗唯说的没错,她们远日无冤,本来自己就不该招惹上这个人,但是,她有些事情不太明白。
路禾曦收起了沙发背上倒插的针,喃喃道:“话是这么说,但是,你不觉得这仇是你先结下的吗?”她在宗唯身边坐下,手里蓝幽幽的钢针没入指甲,“你明明知道那晚我是误伤你,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大的敌意?甚至不惜,想废了我?”
二十多厘米的银针穿透脾脏,那种绞痛和冰冷带来的痛不欲生的感觉,自己这辈子都难以忘记。
“宗唯,我查过你,你算得上是一个很爱惜人命的人,做事向来很仁义,我都比你心狠手辣。”就算自己是特工出身,也不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威胁。
见宗唯依旧沉默不做回答,路禾曦有些郁闷,伸手把宗唯腿上的钢针往下推了两分。
宗唯脸色一白,若刚刚只是麻木,那现在就是蚀骨的疼。
“够了。”他尽量压抑住痛苦,把声音放平静,“路小姐,不要再耍这些小性子了。”平常的小女儿家耍耍小性子无非就是哭哭闹闹,可是这姑娘耍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