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台上的戏文摇头晃脑,看起来十分自在。
“老爷子,你的鸡爪好了。”小伙计把一小碟鸡爪放在桌子上,卤鸡爪的香味顿时引得周围的人往那张桌子多看了几眼。
“不错,赵三娘的卤鸡爪子,七年没尝到了,就是这个味!”老头年纪不小,眼睛却很亮,伸手拈了个鸡爪子塞进嘴里,唇齿留香,鸡爪子已经熬得骨肉分离、筋骨熟烂,只用舌头一卷,便能刮去了肉和筋,抽出来了就只剩下几根骨头了。
老头品尝了一会,却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几年没吃了,没想到鸡爪的味都变了,总觉得没有以前那么香了。”他有些遗憾。
“老哥,为当然变了,你是不知道,赵三娘两年前老了,现在那家铺子是她儿媳妇在打理。”一个中年人凑过来接了句话。
张一鬼看着剩下那两根鸡爪子瞬间就没有了食欲,惯了两口茶,就打算离开了。
他在这里坐了一天了,早上在火车上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到了顺义茶馆,当年这里也是他听戏吹牛啃鸡爪子的好地方,只是时间久了,茶不香了、戏换了,连鸡爪子都不是原来的味了。
他不想出去,因为这里是整个北平城里他最熟悉的地方了,外面的世界太新了,他会怕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