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叶凋零,轻落窗前,千羽沉沉睡去,再无气息,月仪抱着千羽的胳膊还在颤抖,苦笑着,泪却不住落在千羽已毫无温度的面庞,那一幕在他脑海长久回荡,令他心中更不是滋味。
“我好困,好想睡去,但我知道我这一睡去,便再见不到你,什么来世,我从来就不信,我才不会等你,我只想你活下去,连我的份一起曾经对我说这句话的男人已患疫病死去,就是那时开始,我对此病命名为瘟疫,想不到如今我也患了同样的病,也是以这种方式死去,也是临终前说了同样的话我们还真默契不同的是,我爱的人,真真正正的,就在我面前,我比我丈夫幸运多了。”千羽说罢,硬撑着一丝力由衷地笑了,并在那微笑中睡去,在那温暖的怀里。“你少说了一个像,最像的是,你和我,都在喜欢的人死去一年多后死去,你我都难逃这命运。”月仪落着泪,声音发颤,笑得很不自然:“可是我就是不甘,就是因为不甘才活到现在可现在,明明很累了”
月仪未曾察觉,不知何时已出现在这里屋的端木蓉怔在一旁,似是不愿相信眼前的事实,泪水在她怔了许久后才落下,盖聂忙扶住将昏倒的她,盗跖和少司命也一脸感伤,盗跖怀中的孩子猛然哭出声来,将月仪的注意力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