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做什么真的过分的事。”她很努力地抑制情绪想说下去,声音愈发沉重,伴着风声。“这些我都知道可恕一些路我终无法与你同行”
月仪淡淡笑着,抬起沉沉的头,似乎想仰望天空,雪白的长发还在随风飘散,平日里一脸轻狂精神至极的他此刻声音很小:“这一带好安静,我好累,好想安心睡去”那故作轻快的样子只会令少司命更难受,可她还是违心地笑了:“后会有期下辈子再见,那时,我还做你徒弟,你不能忘记我!”
“傻瓜,”他笑得很由衷:“要师父教你什么呢?阴险狡诈还是没皮没脸?师父不怕死,因为去那边不会孤单,现在,只求你无论如何都要继续走下去,照顾好自己,师父不想在那边世界看你独自一人徘徊旧景,独守虚无故梦。”说罢,那只血肉模糊破烂不堪的手颤抖地抚上她白皙冰冷的脸颊,轻轻为她拭去不知何时又失控滑下的泪水。
她愣了会儿,“怎么会,”少司命恨自己不能笑得更自然些:“师父到那边也是,还有,照顾好她”话未说完,随着那只手无力地滑下,她瞪大眼怔住,双眼空洞的她一直愣着,看那具尸体随风作风沙散,瞬间灰飞烟灭。
她顿感心一沉,全身一阵无力,尽管这是早已深知的结果,可大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