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跖感到很困,沉沉睡着难醒,但他知道不能就这么睡去,有人还在等她,他还有那么多不甘,就这样死了,太不瞑目了
哭泣声渐清晰,不知是梦是醒,只是觉得声音很熟悉,撕心裂肺的该说近来太幸福还是什么?又一个女孩为自己哭成这样。盗跖正纳闷着,谁呢?为何就是想不起来,为何看不见?
昏昏沉沉中他这样想着,渐渐吃力地硬是睁开眼,看着面前的春暮像死了爹似得顿时一阵尴尬,声音虽很虚弱,却很突然地打断“此人已死有事烧纸”的气氛:“喂,喂干嘛我还没死呢怎么又是这样?”“诶?”春暮顿时像看了狗血剧一样地愣住,一阵尴尬又一阵无语,在那瞬间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却又不禁涌上一丝难抑的惊喜。盗跖却还有心情吐槽着:“我连续好几次被当死人了该说命大没办法还是咋地”
“贫!这么爱耍贫女孩子怎么会喜欢?”果然接话了,不过,这声音娘子!盗跖刚才还一副有了上气没下气的样儿,这会儿也不知哪来的精神,回光返照般猛然坐起挠着头冲她笑眯眯的调侃:“有娘子这么个大美人喜欢就够了!”边调侃边顺便问着:“话说娘子怎么到这里了?”这话问出的瞬间,盗跖似乎想起了什么,笑容渐渐消失,近而一脸沉重:“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