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有百姓牺牲,就让赵高把那些人厚葬了,再送些钱慰问那些家属吧,放心,朕不会放过赵高,过后再跟他算这笔账。”
“父皇!”胡亥在一番犹豫后还是鼓起勇气继续道:“亥儿此次前来不仅是亥儿之意,更是子婴之意。子婴像个辩才说客,在这方面亥儿远不及子婴,亦不知如何才能不激怒父皇,劝动父皇,故亥儿只能长跪殿内等父皇阻止此事,父皇若无其事,亥儿便长跪不起!”
“嗯?”嬴政猛然看向胡亥,从胡亥的眼神里,他看出了这孩子前所未有的坚定,不禁轻哼几声一笑,却似冷似热,令胡亥琢磨不透。他依旧是那般平静的声音开口:“够觉悟,若真如此,便跪着罢。”说罢,迈出屋子。胡亥盯着嬴政的背影,胡亥懵了,恨自己不是议政的料,根本猜不透作为帝王的心思,即便是他父皇,他只能看出,嬴政面对他,似乎并没面对他大哥扶苏时那样过于严肃甚至面露不满。
该继续跪下去以表决心和诚意,还是追上去努力说服争取呢?他呆了片刻,心像烧着一把火焦急的他还是起身跑着追了上去。
嬴政一路漫步,若有所思,敏感地听见清晰紧奏的脚步声,便本能地一瞟,余光扫到一匆匆赶来愈近的身影,转身一脸神秘的笑,似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