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这样想着,但还是忍不住想多问问“病因”,不禁道:“你一直不肯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我一直想着,他人不想道出的,便不必强求,愿意说时便愿意倾听,可你不同,像是想把什么死死埋在心里,至死不提,我真不忍看你这样下去,现在可以告诉我么?究竟发生了何事?真的不能告诉我们?”
雪女瞪着双眼,目光更为暗淡,盯着高渐离的墓像被抽去魂魄般迟钝地缓缓摇了摇头,却很坚定的样子,只有端木蓉知,那外表平静的样子,实则是心已痛苦不堪。
端木蓉见状,松开了手,轻叹口气,那只手轻轻搭在雪女肩上:“不是你的错你不必这样折腾自己,他不希望看到你这样的,好好对自己,不要辜负他,让他在那边也为你难受。”本以为可以劝雪女有点反应,不料雪女最终也只是又摇了摇头,不是心事重重,而像是被心事困死,再也走不出来。
“让我静一静好吗”不料雪女猛然开口了,那声音很低沉,还有几分沙哑:“我想,就这样,一个人”那语气随灵魂充满崩溃感,仿佛人世已不复存在。
“人世最痛苦实则莫过于不肯放过自己,这与你无关,”端木蓉仿佛面对个顽固不肯吃药的病人,几分难受几分气氛道:“为什么,何苦这般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