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冉也没想到霍沉星居然这么刨根问底，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我可以去厕所换。”
霍沉星：“……”
他低头看了眼阮冉，确定小丫头一脸认真，他才艰涩地开口：“你确定？”
阮冉点头。
“……你有没有想过失误了，会怎么样？”
“什么？”
阮冉微微挑眉，没有听懂霍沉星的话，白嫩的小脸儿写满茫然。
霍沉星：“……”
“如果你一不小心，把衣服弄掉了，怎么办？”说着，他也觉得有些尴尬，不由得轻咳一声：“到时候还要花钱赔偿，你有钱吗？”
阮冉呆住。
是呢。
她要是不小心将衣服掉进茅厕里，该怎么办？
“去我那里吧。”
霍沉星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说：“我平时很少去。”
这样一来，她岂不是又欠了霍沉星一个人情吗？
欠来欠去，她该怎么还？
霍沉星和程橙不一样，他是气运之子，死不了，也残不了，她即使想帮他忙，也不知道该怎么帮。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