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讨厌他们吗?”
应该。
如果她是乌佲,她也讨厌这些监视自己的人。
半晌,阮冉再度开口:“你的腿上有没有新伤?”
她问的还算委婉,意思就是问乌佲,他这段时间有没有被打生长激素。
“没有。”
乌佲淡声说。
阮冉稍微松了一口气,然后道:“我可以拍几张照片当做证据吗?”
乌佲没有迟疑,俯身撩起了裤腿。
他很瘦,是那种和原身如出一辙的瘦,也很白,青白的白,消瘦的小腿上青筋和淤青都十分清楚,却并不难看,反倒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阮冉也没迟疑,当即拍了几张,然后问:“方便加微信吗?”
乌佲点头。
“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带你到医院检查一下,”阮冉说:“检查结果是最有力的证据。”
这些乌佲自然都明白,但问题是他很难自由地出入医院。
但乌佲还是没有拒绝,甚至道了声谢。
这倒让阮冉有些不自然:“你不必谢我,我只是想搞垮公司,没帮你什么。”
“姐姐。”
乌佲低下头,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