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得支离破碎一般:“石善杀人真的不犯法吗?”
阮冉定定地看着他,说:“石善十一岁半。”
“真可惜。”
乌佲坐到地上,头靠在阮冉的轮椅边缘,缓缓说着:“如果犯法会怎么样呢?”
阮冉沉默了一会儿:“也许会死。”
“疼吗?”
“不知道。”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乌佲又抬起了头:“你猜到了?”
阮冉没说话。
乌佲的眼里第一次闪过疑惑,他问:“姐姐为什么不劝劝我?”
阮冉抿了抿唇:“不会劝人。”
这句话像是戳中了乌佲的笑点,他忽然笑出了声来,一开始笑声很轻,后来声音越来越大,直笑得阮冉蹙眉:“你笑什么?”
“姐姐真可爱。”
乌佲同脸颊轻轻地碰了碰阮冉的手指,说:“你不劝我是正确的。”
阮冉看他:“劝不动?”
“不用劝。”
乌佲又笑出声:“姐姐,我好怕死的。”
阮冉:“……”
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