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发白，说话时声音微微打颤：“完了，这回理综好难，我有三道大题没写上。”
“文综也难，救命……”
“英语！谁能告诉我应该的理解是哪个狗东西出的？！为什么我一点儿都没看懂？！”
“呼——”
程橙呼出一口气，冰凉的手握住了阮冉的手腕：“你也别太担心，大家都觉得难，报考时分数线也不会太高，对了，你估分估了多少？”
“和上次差不多，”阮冉说。
程橙惊呼一声：“六百四十多？！”
阮冉想了想：“差不多。”
“靠！”
程橙的脸色白了一些：“我勉强能过六百。”
阮冉眼神复杂地看了程橙一眼：“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然后她考了六百七十八。
程橙：“……”
“这次不一样！”程橙跺了跺脚，急道：“这次是真的难！啊啊啊！我麻了，肯定考不上复旦了呜呜……”
“也许分数线会低，”阮冉没忍住安慰了她一句。
“但愿吧，”程橙吸了吸鼻子：“你呢？你想考哪？”
阮冉沉默了一会，说：“北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