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去对你是有多不好，才会让你觉得我现在对你好，是因为吃错了药？”
“我不是这个意思。”向晚晴垂下眼睑，想到接下来她要说的话，垂放在桌椅边缘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的用力，做工精致的刺绣坐垫被她抓的有些变形。
“我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在你心里，好像一下子就上升到了一个很高的位置，变得很重要了，有点难以适应。”
这种感觉，就像儿时，在游乐场坐过上车一样刺激，但同时，向晚晴又怕这种刺激给她带来的欢乐，会在过山车抵达最高点后，又急速下降，只是昙花一现，不会长久。
所以，她必须弄清楚，厉景珩如今对她好，是因为爱，还是只是在可怜她，没名没分的跟了他这么多年。
“景珩。”
“你分得清自己现在对我的感情么？”
问这话时，向晚晴依旧垂着眼睑，她没有去看厉景珩的双眸，心跳的速度很快。
是的。
她很紧张。
心底亦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她害怕厉景珩接下来会说出让她失望甚至是绝望的答案。
厉景珩将她的局促不安和恐惧尽收眼底，一双幽深的鹿眸，落在她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