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大江,他狂任他狂清风抚山岗之态,亦有任他东西南北风,我自屹然不动的稳如泰山。
此乃强人也,天地下的男人若是都这个样子,世上的争吵岂不少了一大半。
风骚自顾不暇,哪管钱朝奉被妖娆女子这一通好说,他仍沉浸在巨大的冲击里,想他穿越而来,历经两个世界的美人,本以为他这肉身已是极品,没想到啊,美女处处有,古代特别多。
不过他也不嫉妒,他一大男人,跟女人比什么美呢,他又没病。
何况美女是永远不嫌多的。
其实他想多了,这女子虽然同样艳美,却美在已为人妇,是成熟到极致由内而外散发出的风情;而他的肉身胜在不知情识趣,自有股青涩风味。
怒放红玫瑰固然火辣,静等蔷薇花开又何尝不是幸事一件。
这当然不是重点,重点是,如此美人怎配了这么个憨货,老天怕是瞎了眼,要嫁就嫁他,穿越前的他就差不多,他贼心不死色心不亡,哪怕没有作案工具都念念不忘。
他嘴里不停咕哝着:“好花攀烂枝,可惜了。”
妖娆女子微微勾起他的下巴,横扫一眼,赞道:“你这小姑娘倒挺会说话的,行了,我做主留下她,老钱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