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点儿坐不下去了。
眼见时至午间,钱四娘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去烹食了。
风骚这才高兴了些,终于不用再煎熬,只是还得坐在屋里和风枝坐在屋里面面相觑。
风枝先打开话头:“你打算之后做些什么呢?”
风骚纳闷道:“我?我还能做些什么,当时脑子一热跟着你跑出来,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他这话存了试探的心思,不知是风枝装作没懂,还是真的没懂,反正什么都没让他试探出来。
风枝道:“我不过是不想你早亡,平日里你我关系是顶顶好的,我又怎能见死不救。”
风骚一下子目光变得冷酷而尖锐,他问的每句话都是淬毒的箭,落在人身上非得见血非得挖掉两块儿肉才好。
他问:“既然你同她好,你怎看不出来我不是她。”
风枝哑口无言,不知如何作答,过了半天,眼中泪越积越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怪我将你带出来却未能领你去个好去处。”
什么都没试探出来,还要自己收拾烂摊子,风骚话都不想说了,只得呵然一笑:“哪儿能,我不过是说从此就当我新生了而已,过去的事切莫再提,你怎的要哭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