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骚故作委屈道:“好姐姐,你笑了就好,我这不是想让姐姐多乐乐么,你若再笑,我便不理你了。”
这等伏低做小,痴缠撒娇之事风骚做起来毫无心理压力,不得不佩服其适应能力之强。
堪比偷油婆。
钱四娘作为多年老人精,才不吃这一套,闲闲道:“既然如此,看来我只好自个儿出门了。”
风骚毫无尊严的立即过去挽住钱四娘的袖子,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不成,读书时他可记得不少女生上厕所干个嘛的时候都喜欢手挽手,多的时候五六个人堵个走廊不成问题,他虽然不甚了解这边习俗,但女女之间挽个手应该不会被动用砍手的大刑。
他这一挽手不要紧,只是撞得钱四娘手一抖拨弄错一颗珠子,因着大袖遮挡加之闲话家常,她根本记不住拨弄错的是那颗,大半天功夫白费了,风骚一看闯祸了,分分钟要跑路。
钱四娘一推算盘,走到后院门口喊道:“老钱,老钱。”等得钱朝奉应了声,她方才继续道,“我同风梢出去了,年结余我还没查呢,你一会儿算算。”
突如其来的命令让钱朝奉加快点存死当的速度,只是等他点完死当古董出来,两人已一同出了门不知去了哪儿,他只好垂头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