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乱说什么呢？”芙秀不满的瞪了一眼张妍，“哪里有谁把自己比成狗的？”
张妍笑了笑，手臂越过芙秀拿过床边的镜子，认真打量着镜子中自己的脸。
“是挺憔悴的。”张妍评价着镜子中的自己，“难怪芙秀你看到我是这种表情。”
“能不憔悴吗？昨天哭了一个晚上，今天一天也没有怎么吃东西。”芙秀扶着张妍下床，拿着梳子轻轻给张妍梳着头发，“娘娘，不要怪奴婢多嘴，再怎么怄气，也不能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我不是怄气，是真的吃不下。”张妍耸着肩膀，“最近真的一点胃口都没有，好像也不饿。”
“当然，也有可能是被皇上气到了。”张妍鼓着嘴。
“娘娘！”芙秀笑着轻轻敲了一下张妍的肩膀。
“不过芙秀……”张妍转过头认真的看着芙秀，“你也觉得，我最近的脾气，有点奇怪吗？”
“也？”芙秀梳头的动作停了下来，“皇后娘娘自己也觉得最近脾气古怪吗？”
“哎……”张妍轻声叹息了一声。
昨天朱佑樘沉着脸离开后，张妍气的大哭了一场，把自己关到寝殿中，几乎把半个寝殿的东西都砸坏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