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血战到底的演讲。
仿佛战火还远着,大家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
“日本军队,马上要夺下江阴要塞了。你们的国民不感到恐惧吗?”加贺从路旁买了一串糖葫芦,继续坐在自行车后座。两个还没到读书年纪的小女孩,嘻嘻笑着靠近加贺与陈民光,喊着要糖吃。
“好叻,一人一串。”陈民光付了钱,也哄走了两个小萝莉。“蓝小姐不必自责,这是日本执政者的过错!与您这样的和平人士无关。日本军队打下上海都用了近3个月,只要前线将士再坚持坚持。说不定开春时候,国联就会出手调停。难道美英大国还能坐视日本攻下南京城?”
当手段变成目的,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加贺没回话,那是舔着糖葫芦,欣赏河边落叶纷飞的梧桐树。绵延一公里的河岸整整齐齐种着梧桐树,晚秋时节煞是好看。
“飘落了。”
“嗯,再晚几天。这里的梧桐树都只剩树杆子了。”陈民光似乎很熟悉这段路,为加贺介绍着周围的店铺。
身为近卫家的养女,加贺并不懂修鞋店与米铺是什么,也无法理解陈民光为何给自己手绢擦拭旗袍边角沾到泥水。加贺穿着的旗袍不过是衣柜里随便挑的一件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