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
鲁大安见妹妹泣不成声,责怪道:“妹妹,你咋哭了呢,爹也没死,你哭啥呢?”
“俺从小到大没哭过几回,上一次是俺的阿黄死了,这次明明很高兴,咋又哭了呢?”
能让这个女汉子掉眼泪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徐向北对阿黄的死有了兴趣,他疑惑地问了句:“阿黄是谁?你的朋友?”
“阿黄是俺家的大黄狗。”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又哭又笑的样子,徐向北怜悯地摇了摇头,走出屋子,将一刻时间留给他们。
他从怀里掏了根烟,点燃吸了一口,看着远处地海的高楼大厦,就像一个个巨人威风凛凛地站在那儿,轻蔑地瞪着这片狭窄的小胡同。
一个矮个子青年,穿着一身黄色的巴西队服,肩上背着一双臭球鞋,哼着歌走了过来。
他一脸奇怪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徐向北:“你谁啊,站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矮个子青年长得与鲁大安蛮像的,徐向北虽然第一次见到对方,却很容易地猜中了对方的身份,踢球的鲁大全。
“我是鲁大安的朋友,你是鲁大全吧?”
鲁大全敌意的眼神有所缓解:“是大安的朋友啊,我还以为是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