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听话的孩子,乖乖地将手伸到了徐向北面前。
徐向北的手指,轻轻地搭在彭老大瘦削的手腕上,替他问脉,嘴角扯过一缕邪笑:“有得治,没到病入膏肓的程度,不过我跟你非亲非故,凭什么治你?”
彭老大征了征了,赶紧说道:“我给你钱?”
徐向北一脸地鄙夷的神色:“我不差钱。”
彭老大着急了,面红耳赤地问道:“那你要我怎么样,你才肯替我治病?”
将杯中酒喝下,将酒杯底朝上搁在了茶几上:“你真是死脑筋,不是有医院吗,你去医院看,非盯着我干嘛?”
给人感觉威武强悍的彭老大,这个时候就像个乞求宽恕的信徒,他轻叹一声:“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这个病,要是那帮孙子知道我那个,我在他们面前还有何威信可言?徐医生,我知道你医术过人,求求你帮帮忙,大不了,我延长帝景阁的租约,再延长十年,二十年怎么样?”
徐向北无奈地摇摇头:“这样吧,我们还继续刚才的赌约,我跟屎克郎打架要赢的话,你就把那个门面房送给我,我替你治病, OK?”
彭老大沉默了一会,表情僵硬地站了起来,走向了门口。
徐向北以为彭老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