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游戏开始,全场的宾客安静下来,大气都不敢出,聚精会神地盯着秦叔手里的骰盅。
秦叔脸上带着不屑地冷笑,轻轻地摇着手里的骰盅,忽然加速,忽然徐缓,上下左右,到处晃动,意图让徐向北听不出骰子的点数。
晃了近两分钟后,认为足可以搅乱徐向北的听觉,秦叔猛地将手里的骰盅放在了桌子上。
徐向北腾地站了起来,伸手就去揭骰子:“三四五,大。”
秦叔脸上闪过一丝怒容,徐向北听风辩器术的确堪称一绝,居然又听出来了,可不能让他这么轻易地揭开骰盅。
“哪能让徐总亲自动手,还是我来吧。”
秦叔手指微曲,向徐向北脉搏扣去,那是一种大力金刚指,手指上的力道堪比铁钳,只要被他捏住了手腕,徐向北就要乖乖地听他的话。
徐向北当然不能被他扣上,手指作凝针状,对着秦叔的手背轻轻一点。
秦叔感觉手背上被蚊子叮了一口一般,猛地一痛,缩了回来,一缕微弱的寒气沿着手背经脉向手臂上钻去。
秦叔知道厉害,暗运内力,将那缕奇寒用内力逼住,脚尖轻轻一碰桌子,一股潜力涌上桌面将骰盅内的骰子震得发出了滚动,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