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了!”燕伯从车内翻身下来,解下缰绳让牛马自由吃草,向着徐向北召唤下车卸货。
徐向北四下看了看,这儿位处深山,看不出是什么圩市啊。
看着徐向北不解的神态,燕伯笑了起来,从车上拿出了一枚别致的哨子,然后鼓起吹响。
说来也怪,这哨子的声音虽然不尖锐,但是声传百里,远远传播出远方。
并且,随着燕伯口中说出几句暗语,在他身前,突然映射出一道恢宏的光门,没多长时间后,便有人从光门的那头,开门络绎走出来。
“原来藏在这里。”看着突然走了出来的两个人,徐向北心中暗暗惊佩,这门派行事如此缜密,难怪屹立西疆,无人可以动摇。
若非有燕伯牵线带路,只怕自己无头苍蝇一般,找一个月,也找不出混入雪烟派的办法。
从光门出来的一个人看到燕伯,友善地打了个招呼,然后随意地朝他身后的马车队扫了几眼,便将目光集中在了徐向北身上。
不是徐向北有多特别,而是焰儿一直蹲坐在他的背上的背篓里,有点引人注目。
那人诧异地看了徐向北一眼,对着燕伯问道:“燕伯,这人我好像没见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