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九指说话,一束夕阳的余晖射入大厅,她瞳孔中,就出现了一道朝思暮想的身影。
一霎那,她整个人就像被施了定身法,双眼再也移不开半寸。
“妈!”
徐向北张开手臂,在晚霞中露出招牌的相容,这个景象在柳秦淮梦中已经出现了无数次。
“向北?”
柳秦淮颤声道,手中的花洒壶丢过一旁,踢开拖鞋就冲上来一把搂住儿子,口中发出震天动地的喊叫。
楼上的徐九指这时也总算被惊动,手中摸出根高尔夫球棍下楼,当看到是徐向北时,也是虎躯一震,整个人定住。
牧场外响起一声悠扬的马嘶声,那是母马在召唤幼马们回圈,而此时的徐九指,也呼吸急促,双目通红。
“北儿?”
“阿爹,母亲,是我,那个三岁时用斧子劈倒殷桃树的顽皮儿子!”
徐向北一个鬼步,就迅速的冲到了徐九指和柳秦淮跟前,轻舒猿臂把二老一把抱住,三个身体都因为兴奋抖动成一团。
“让我瞧瞧,你头发怎么变色了,是烫的吗?”柳秦淮轻抚着儿子的头发,有些担心的道。
徐向北不愿让二老担心,吐了吐舌头,笑道“是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