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从漫天雪花中走过来的那个女人。
事经多年,她的脸已经模糊了,但他总是留存着一种念想,她很美。冰封的凤台山下,她娇艳得像一朵万年盛开的红莲……
“水哥,你咋了?”
杨驼子的呼唤把杨浇水从回忆中拉回来。
杨浇水不着痕迹地堆起笑脸,说道:“别说这个啦!乡里乡亲的谁没个艰难的时候儿?要非得把人情摘得这么清楚,以后咱老哥们儿还怎么处?——进屋进屋,这雨下的也忒大啦!”
……
当杨驼子收拾妥当离开时,天已经快黑了。
因为要照看秦洗剑脚踝的伤势,杨驼子豪言今儿个休诊,就死守着老嫂子看病。杨浇水和秦洗剑对他很是感激,中午难得地做了一餐红烧肉,一来招待客人,二来家里有病人,开开荤也算改膳。等到傍晚七点多的时候,杨冲才从床上爬起来。他浑身肌肉像是被人手掐似的疼,但是年轻人体格好,力气恢复得也快,倒没什么疲惫的意思。
吃掉中午的剩饭,肚子里的饥饿感已经去掉大半。
杨浇水看他还要出门,就劝他:“嫑乱跑啦,天就要黑啦!”
杨冲安抚他道:“我就去七奶奶家转一圈,很快就回